,河水清澈,祁厉被他放在了河道中间,只有肩部以上落在空气中。
随后屠牧自己也坐了进去,从身后将祁厉半揽住,河水哗哗流淌,淹没两人的下半身,掠过祁厉的发丝,打湿屠牧的衣服。
屠牧捧起水隔着层薄薄衣物为祁厉冲洗脖子、后背、腰部,最后是全身,因为他的动作,祁厉的身体更僵,呼吸也快要停滞了,脸上红白反复。
力气略有回归后,祁厉终于可以开口:别洗了,我自己来。
他现在的身体还有些不适应,再洗下去恐怕又要起感觉了。
屠牧似有若无地嗯了一声,手上的动作停了,但并没有离开,反而突然捏住他的下巴,动作迅速地往他嘴里塞了一颗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。
唔唔你干什他正要拒绝,就感到药滑倒了喉咙里,再然后身上流失的灵力就在慢慢在恢复,力气也跟着回归。
看来屠牧给他吃的应该是弥补灵力的丹药,于是接下来的就咽回了肚子里。
身后屠牧的身体散发着热气,可以嗅到热烈的、喷薄的味道,那个感觉好像又要升起来了。
不行,他必须离屠牧远一点。
他用手肘戳了戳屠牧:我没事,你可以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