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颜初感觉那股很淡很淡的无法形容的味道把他包围了,那是计恂身上的味道。他甚至开始假设,如果在今天以前,或者是之前在车上。
他大概会凑到计恂的脖颈边去试一试,那里的味道是不是会更香。近距离闻起来会不会味道不一样。
而他现在做不了,他还在装睡。
房间里厚厚的窗帘遮挡住了街市的霓虹,房间很静,偶尔能听到外面的雨声。这会儿雨势似乎大了些,声音很明显。
计恂忽然问道:睡了吗?
季颜初不吭声,他感觉到计恂那边又没了动静,大概是被他骗过去了。
还没等季颜初松一口气,他忽然感觉到手背一热,猝不及防计恂伸出手来握他的。
季颜初条件反射地一抽手,他把手揣进被子里,掩耳盗铃地还闭着眼睛。
接着他听到计恂笃定地说道:你没睡。
这完全是钓鱼执法。
见被戳穿,季颜初也只好睁开眼睛,说道:睡觉之前不要说话,食不言寝不语。
计恂动了动身子,靠着床头坐起来,忽然问道:要不要玩游戏?
经过下午的那一遭,季颜初现在对玩游戏这三个字都有阴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