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叫秦池,鲁东省的,小厂子,你听过吗?”
当然听过啊!
江浩哭笑不得。
尼玛……
吃个饭,居然遇到了今年的标王。
江浩擦擦嘴,好奇的问道:“姬大哥,你是怎么当上秦池酒厂的厂长的?”
说实话,江浩知道秦池是标王,也知道两年后的勾兑事件,但对秦池酒厂的老板,却不知之甚少。
姬长空谦虚的摆摆手:“别提了,我其实是赶鸭子上架,被逼的。”
“哦,说说看。”
江浩顿时来了兴趣。
姬长空见江浩感兴趣,也来了兴致,抽了一张纸巾擦擦嘴,谈性很浓的道:
“我刚从部队退役,回老家。”
“那时,我们县亏损企业多啊!都是一些难啃的硬骨头。所以,老领导就安排我去。”
“也不知道是不是运气好,干了几家,居然都扭亏为盈了。”
“去年,领导又跟我谈话,让我勇挑重担,去秦池酒厂当厂长。”
“说实话,我是不乐意的,这小破厂,年产白酒才1万吨,而且亏损严重,可咱是革命的一块砖,哪里需要哪里搬,服从是咱们军人的天职,只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