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。
连续阴跌大半年,混迹股市的股民已经不多了,许多人就是吊着最后一口气。
但这两根大阴棒,成了压垮股民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所有人如丧考妣。
袁清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。
“回来了,饭马上就好!”
王琳听到开门时,戴着围裙从厨房走出来,然而,袁清泉似乎没听到,浑浑噩噩地走回卧室。
嘭!
房门被重重关上。
晚饭没吃!
早饭也没吃!
今天是周六,一整天都没看到袁清泉从房门出来。
王琳看在眼里,急在心里。
作孽啊!
“欢语,去,叫你爸吃晚饭!”
晚餐时,王琳特意做了松江鲈鱼,又切了几个皮蛋,炸了一些花生米,全都是袁清泉爱吃的菜,见老公一直躲在屋里,担心出事,急忙对女儿嘱咐道。
袁欢语咬着嘴唇,眼圈微红,走到房门口,强忍泪意,敲了敲房门,带着哭腔道:“爸,你已经一天没吃饭了,出来吃两口吧?”
连敲三次。
袁欢语声音都变得哽咽。
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