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折手术,内置钢板的切口伤疤。
“大爷,您瘸了腿,他们就没有赔偿吗?”赵运生沉声问。
郑大爷惨笑两声:“赔什么?找谁赔?人家有钱有势,直接找了律师,上法院说,是我自己人老眼花,自己踩空了,才从楼梯口摔下来的!”
“那姓邓的小畜生,还当着法官面,说我擅闯工厂,是想报复,还露出他胳膊上的旧伤疤,说是我抓伤的,要让我赔偿医药费……”郑大爷悲悯道。
赵运生听到这,话筒握的咯吱咯吱响。
畜生!
简直是禽兽不如!
这样的人,若是不绳之以法,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被迫害!
这一刻,赵运生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。
……
此刻,焦点访谈的另一组暗访人员,也在行动。
潭州,郊区一小村庄。
“小麦,这就是邓家的加工厂?”
吴一波站在空旷的打谷场上,望着对面一栋低矮的小平房,瞠目结舌。
房檐下挂着一串串玉米,几只老母鸡在打谷场上活蹦乱跳,旁边一条杂黄色的土狗栓在门口,看到两个陌生人,立马敬业的一通狂吠!
吴一波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