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州第一人民医院
急诊室。
朱文斌面色惨白,嘴唇发紫,躺在冰冷地手术台上,眼神怨毒地瞪着头顶雪白的无影灯。
报复?
老子要报复?
在零下几度的寒冬腊月,喝着冷刀子似的寒风,朱文斌完全是凭借着复仇的怨恨,才强撑着没有昏过去。
“阴谋!这一定是阴谋!”
“有人想陷害我,想让我无法出席今天的改制会议,你们站我这干嘛,去抓人啊?”
白冰冰一身警服,英姿飒爽地站在门外,冷笑一声,转身离去。
手术室内。
年轻一助翻了翻朱文斌下面,检查一番后,惋惜地嘟囔道:“完了,都冻紫了,这辈子算完了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朱文斌一听,顿时从暴怒中清醒过来,面色微变,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预感。
主治医师狠狠瞪了一眼一助,转头冲朱文斌微笑安抚道:“病人别紧张,看你年纪应该四十多了吧?孩子多大了?”
朱文斌心中咯噔一下,咬着牙道:“尽~管~说!”
主治医师表情沉重起来:“你这冻伤太久了,里面严重损伤、排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