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简儿越想越觉得叶天凌不像惠妃亲生的,猜想应该是从别的嫔妃那里抱养的。
叶天凌垂下眸子,抿了抿唇,道:“本王只是做个假设。”
白简儿看着他那一本正经的冷峻脸,一点都不像开玩笑的样子。
他不想说,她也不刨根问底,转而问道:“那这次是谁伤的你?”
叶天凌冷声道:”冀王!”
“冀王?”白简儿想起给太子配眼镜儿时,冀王的阴阳怪气。
那确实是个沉不住气的,他是皇二子,母亲是贵妃。除了压在他头上的嫡长子太子,皇上最宠爱器重的凌王就是他的眼中钉。
叶天凌道:“厉王也插了一手,他们是同胞兄弟。”
皇上后宫嫔妃无数,每晚宠幸一个都忙不过来,能有两个孩子的嫔妃,那算是很得宠的了。
白简儿无奈地叹了口气,从空间里取出自己用的祛疤膏,“给,每天早晚一次,有个一年半载,就如没伤过一般。”
叶天凌摇头,“你自己用,本王是男人,不在乎这些。”
而且,他要留着这些伤疤,时刻提醒自己曾经经历过什么。
新伤旧伤,便是新仇旧恨,有时候不是他贪婪权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