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身禁欲系制服诱惑的飞鱼服穿在穆峰身上,非常合身,一点褶皱也没有。
他也就二十五、六岁,长眉入鬓,肤白如玉。一双深邃的凤眸波光潋滟,如点胭脂一般的红唇微扬,似笑非笑。
那笑容让人想到邻家英俊的大哥哥,温和可亲,让人放下所有的戒备。
可是看典狱长和狱卒的跪在地上打哆嗦的样子,可想而知这个穆峰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这么好脾气。
这可是锦衣卫的最高长官,皇上的心腹,必须打好关系。
白简儿微微一笑,打了个招呼,“您好,吃了吗您呐?”
她不会奴颜婢膝的跪求,因为这人一看就不是给他下跪磕头就能讨好的。
见白简儿那云淡风轻、镇定自若的样子,就如在自己家一样,一点也没阶下囚的自觉。
穆峰微微意外的一愣,笑容多了一分玩味,“吃了。”
白简儿用下巴指了指对面的椅子,“吃了再吃点儿?”
“你还真把诏狱当成你家了?”穆峰微微一笑,撩起曳撒,坐在椅子上,如玉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整理着曳撒,生怕因为坐下留下褶皱。
穆峰的衣裳是上好的绸缎,这种料子的缺点就是容易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