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,是三叉神经痛。”
典狱长瞪圆了眼睛,“不是牙疼?三那啥经是什么?”
白简儿用他们能理解的用词道:“就是,脸这里的经络疼。容易与牙痛混淆,所以容易被误诊。”
典狱长又将信将疑的按了一下自己的脸,疼的他冷汗都出来了。
一拍桌子,怒道:“岂有此理!怪不得我拔了好几颗牙,还是疼,原来是庸医误人!”
李胜忙问白简儿道:“白大小姐,表叔这经络疼,好治不?”
白简儿道:“这要看治标还是治本了。”
典狱长问道:“治标如何?治本又如何?”
白简儿解释道:“治标自然就是止痛呀,疼了就吃止疼药。治本自然是,用我独门方法,切断经络,从此再也不疼了。”
“是药三分毒!我选择治本!”典狱长立刻表态。
白简儿遗憾的道:“可若是治本,我在这里做不到呀,得等我出去再说。”
典狱长神色不满,阴鸷的瞪着白简儿道:“想用这法子让我放你出去?你打错算盘了,我只是个典狱长,可没那权力。”
“这里没药品,没工具,当然得要出去才行呀!”白简儿往袖子里一掏,从空间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