忧,但还是欢喜的。
惠妃想起一事,问道:“你对那天的男人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?”
柳如梅咬牙切齿,摇了摇头。
惠妃道:“这就奇了,本宫竟然查不到那人,想来是宫里有人为那人消除了线索。”
锦阳公主那个蠢货定是得了皇后的点拨,竟然推脱什么都不知道,让一个奴才顶罪,还及时将那奴才灭了口。
柳如梅低头垂泪,无辜又可怜。那个男人就是个隐患,若是哪一天出来说那天是他,那她就全毁了。
惠妃心疼的安慰了她半晌,才回宫了。
今天这个婚礼太憋屈了,她得让人好好查查,到底是谁搞的鬼!
惠妃一走,柳如梅就收起了柔弱的神情,阴冷的对香茗道:“我怀疑那蛇与白菲儿有关,你带人去那个小院子,把那货郎夫妻给本妃抓过来,本妃要亲自审问!”
香茗想了一下,道:“白菲儿没有那么蠢吧?让咱们用毒虫对付过白简儿,现在还用同样的方法来对付您。这不是明着告诉人这是她干的吗?
再说了,那半步倒咬人,爬到您裤子里的蛇可没咬您。”
柳如梅神色一厉,道:“让你去就去!那些人难道就只养了一种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