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办公楼给扒了,但后头盖起来至少也得个大半年,再加上装修和收拾分配,估计这一年也没人会用那个门岗。
于是这合同就签了一整年,房租按照一个月五块钱算。
这个房租可以说是非常便宜了,现在外头的门脸,没个十块八块是租不下来的。要是商业街那种地方,更是贵的吓人。
钱晴收了钥匙就去看房,从家属院出来顺着河边走,走上五分钟就能看见子弟一小。
油田上现在一共是三所小学,其中就属子弟一小人最多。这几年尤其一些“油二代”到了结婚生子的时间,小孩子更是一茬一茬的。
这不,厂里现在都在说,第四所小学说不好马上就要建了。
钱晴里里外外看了看这个门岗,是个长条形状的小房间,在学校门口的斜对面,周围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。
房子的窗户极大,想来是为了方便门卫盯着。门板时间久了,摇摇欲坠,屋子里真就是空空荡荡,连条椅子腿都找不着。
钱晴回家拿了扫帚簸箕把这里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通,又找了红油漆,从家里翻出来一个大大的纸箱子,拆开之后在上面写了冰棍两个大字。
从家里拿了两个高板凳放在屋子里,准备明天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