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是一等的美味了。
喜滋滋送进来,一揭食盒,送年夜饭的解差说:“过年了,厨上添了两道硬菜,给公爷和夫人道新禧。”
李臣简拱了拱手,回敬一声新禧,将人送走后不知怎么处置这些菜。云畔近两日愈发闻不得荤腥了,这羊肉又烹饪得粗糙,纵是他闻着都是一股腥膻之气,恐怕云畔闻了更加没胃口。
正想装起来放到一旁去,云畔收了衣裳回屋,嘴里说着:“今日是除夕,前两日的酒还剩下半壶,回头温一温,我陪公爷喝一杯。”一面过来查看。结果眼见着她变了脸色,忽然扔下衣裳,跑了出去。
他大惊,忙追去查看,见她蹲在墙根掏心掏肺地吐起来。他手足无措,忙去倒了温水,一面替她拍背,她这两日没吃什么,因此也吐不出什么来,只是看她那模样难受得厉害,他心里紧绷的弦几乎要断了,喃喃说:“我让他们找郎中来,你一定是病了……”
云畔吐得眼泪汪汪,好容易缓过来,忙抓住他说:“我没病,不必找郎中。今日过年,到处欢天喜地,咱们倒要看大夫,多不吉利!”
他递了清水让她漱口,复将她搀起来,似乎是思量了很久,才轻声问她,“巳巳,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