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若有所思地哦了声,“那个向序,看着倒是个靠得住的沉稳人。”
惠存随口应了声,便同女使预备明日要送的东西去了。
第二日巳时,向序果然来了,披着青莲绒的灰鼠斗篷,站在门外的台阶下等她。
惠存招呼婆子把食盒装进车里,笑着说:“让大哥哥久等了,这就走吧!”
依旧是她乘车,他骑马,从公府到西角门子,有很长一段路要走,惠存透过小窗看出去,西北风吹得他帽兜上狐裘倾倒,早知这样,应当请他一起乘车的。自己又不是那种扭扭捏捏的小家子姑娘,再说还沾着亲呢,同乘虽然不合礼数,但……开着门总没什么了吧!
不过也只是心下胡思乱想,究竟也没敢出声邀他登车。
走了一程,终于到了角门夹道前,今日当班的不是先前那个解差,这回换成个精瘦的人,瘦是真瘦,脸上颧骨顶得老高。见有人来,押着腰刀上前打量,当惠存下车,他就明白是什么缘故了,退回了先前站立的地方,抬手拱了拱道:“夹道内的人不能探视,若是贵人因此而来,大可不必开口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向序便塞了一锭银子进他手里,“我们知道规矩,不是来瞧人的,不过送点日常的用度,还请押队通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