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人品如何,太后和圣人都是知道的。小时候在资善堂读书,兄弟们不论做了什么调皮的事,一应都是他来背黑锅,这样的孩子,怎么能做出那种大逆不道的事来啊!”
王妃的情绪有些激动了,自己想当然的话,在太后和皇后的眼里并不能作为佐证。
人是会变的,野心也会随着见识水涨船高。官家无子,他们堂兄弟三人之中,最后必定有一人会继承这江山,如此锦绣的天下,大权近在眼前,谁能不生觊觎之心,谁又不会有自己的盘算。
皇后倒还有两句宽慰的话,太后脸上则是淡淡地,赐了她们座,偏头看梁王妃哭得厉害,这位年轻的公爵夫人却很镇定的模样,便问云畔:“忌浮出了这样的事,你心里是怎么想的?”
云畔在杌子上向太后欠身,“妾记得,太后曾经与妾说过,两位外祖忠于朝廷,忠于官家,妾虽是女流,却也有外祖一样的赤胆忠心。今日求见,并不是因私情祈求开恩,实则是有内情,要向太后与圣人呈禀。”
太后与皇后对视了一眼,“内情?什么内情?”
王妃起先心乱如麻,但见云畔从容,自己浮躁的心气便也平稳下来,转头向云畔示意,“今日不为旁的,就聊一聊家中俗务,也好让太后与圣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