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你们吃什么,我哥哥就吃什么?你们从哪里送饭进去?到了他手里,饭食还热乎着吗?”
这些问题愈发难回答了,解差耷拉着眉眼支吾:“这么冷的天,饭菜才出锅就凉了……”
云畔一听,哭得了不得,他的身子不能受寒,在家时候她处处小心张罗,如今连口热饭都吃不上,那不是要他的命了么!
“押队,请你替我想想法子,见不着人也没关系,替我们把东西传进去也成。”她又示意檎丹加了一千两,“只要把东西送进去,不拘押队怎么分派,这些钱全是你的,倘或不够,你只管开口。”
那个押队有些眼晕,看着这二千两,直直咽了口唾沫。
二千两啊,足够在上京买一处大宅子,再雇上几个女使婆子伺候了,多少人一辈子能挣二千两……问问他的眼睛,看着这二千两真是垂涎欲滴,但问问自己的心,钱好拿,命也好丢,比起钱财来,还是活着更要紧。
于是调开了视线,正气道:“夫人别再说了,小的做不得那么大的主,还请见谅。”
长史上前又打商量,“押队,你在这夹道供职多年,深知里头窍门。咱们青天白日送来不合适,或者可以等你们换班时候,哪怕半夜里来也成啊,只要押队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