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,因此大理寺和审刑院的官眷们,也都没有了托付的必要。
“我还能做些什么呢……”她喃喃自语着,忽然想起来,“把公爷的用度准备好,衣裳、被褥、平时用的药。我明日上西角门子去,看看能不能见他一面。”
或许案子才出,未必能见上,但总算有了奔头,也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做些什么了。
心里打定了主意,人也实在疲乏得厉害,便歪着阖了会儿眼。
不多久,城里的鸡开始报晓,她婚后的作息也随李臣简调整,一般听见鸡鸣就要起身准备送他上朝。可是今日睁开眼,却发现身边空空没了人,一时惘惘地,巨大的悲伤笼罩住她,她低下头,把脸埋进了掌心里。
从五更到天光大亮,这段时间原来这样漫长。穿戴齐全后,不知该做些什么,便去查看了女使婆子们准备的包裹。一样样过目,边翻看边思量,这样的时节下,什么是最紧缺的。
“手炉呢?手炉带了么?”她在这些包袱间团团转,“还有香炭,多预备些,这阵子总下雪,角门子那里阴寒,炭盆和手炉要整日燃着才好。”
还有诸如汤婆子、狐裘氅衣、暖膝等,每一样都不能落下。
姚嬷嬷在一旁帮着清点,“夫人瞧,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