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牵着她的手嗫嚅着:“巳巳,是我害了你……”
云畔勉强笑着,摇了摇头,“阿姐别这么说,我一点都不后悔嫁给忌浮,他是我的良人,要是换了一个,我也不是今日的我了。”
众人流连着,最终都回去了,云畔站在空空的木廊上,才觉得天冷得这样厉害,自己一身轻裘,也挡不住斗骨严寒。
他呢?今夜大约一夜无眠,会合衣坐到天明吧!
云畔的悲伤不能让太夫人和王妃看见,回到花厅尽量装出平常的样子来,温声说:“祖母和母亲也回去歇着吧,咱们亲友多,大家都会帮着想法子的。眼下睁着眼睛硬熬,要熬到多早晚?还是先养足了精神,接下来若是需要托人情走动,也好有力气。”
王妃听了点头,和女使一起搀太夫人站起身来,走了两步不忘嘱咐她:“如今内外全要你撑着,你是家里的主心骨,切要小心自己的身子。赶紧也歇着吧,别弄得累倒了,咱们愈发没主张了。”
云畔道好,“我省得,过会儿就歇下。”
惠存不放心,脚下踯躅着,“阿嫂,我留下陪你吧。”
云畔说不必,“你也累了半日了,且回去歇着,明日说不定还要奔走呢。”
好说歹说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