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讳言,甚至有些恶毒地说:“要是金氏一气儿死了就好了,那两个小娘儿原就是仗着她的势,倘或她一倒,她们也成不了气候。阿娘在侯府十几年,根基比她们壮,到时候阿娘重新收回侯府大权,咱们照旧能过原来的日子。”
柳氏愕然看了她一眼,“金氏没病没灾的,才三十岁就死了?”
雪畔嗤了声,“保不定我爹爹克妻呢。这个名声要是传出去,不管云畔再想什么法子,也没人敢进侯府的门了。”
可这毕竟是一条人命,况且金氏娘家老父老母都健在,真要是出了点什么事,绝不会善罢甘休的。
柳氏虽也想重握大权,但过于狠绝的事到底不敢干,思忖了半晌退而求其次,“还是先想个法子,把周氏肚子里的孽种除掉吧。”
雪畔无奈地看了母亲一眼,觉得她之所以会走到今天这样地步,全是因为过于优柔寡断的缘故。
早前对付云畔也是,不敢真杀人,弄个压死的女使冒充,反让她跑到上京,觅了这样一门好姻缘。如今对金氏又是如此,瞻前顾后什么都不敢干,只想着小打小闹,头痛医头,脚痛医脚。
罢了,横竖她的胆子就这么大,也别指望她能办出什么大事来,雪畔懒得过问那些破事了,辞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