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你若得空,可以与公爷一道回来小住。你阿娘虽不在了,这侯府终归也是你的娘家,像今日这样走动走动,就是将你爹爹放在心上了。”
云畔点了点头,“我原也想常走动的,可惜我们公爷公务繁忙,今日好不容易抽出空来,我就想着回来瞧瞧爹爹和姨母。”边说边拉了金胜玉的手道,“姨母,我真要谢谢你,今日我瞧爹爹的精气神比之以前强了不少,全赖姨母尽心照顾。官场上也看人下菜碟,我阿娘走后,那些瞧笑话凑热闹的人,少不得捉弄我爹爹,他又不是个精细人,有时候吃了亏,得缓上两日才明白过来。如今他迎娶了姨母,这家也有个家的样子了,上回我们公爷还说呢,看见爹爹昂首挺胸走在三出阙前,真和以前大不一样了。”
所以胡太夫人当初的话未必没有道理,男人在外撑门面,又是什么支撑着男人呢,必定是背后的女人。有个贤良的妻子做后盾,夫主在外面就有体面,倘或没有金胜玉,爹爹到这会儿恐怕还是灰头土脸的,哪里来的闲心淘换前朝名画。
彼此客套话说了好大一轮,柳氏到这时才姗姗来迟,进门什么话都没说,先哭着在云畔跟前跪下了,“小娘子,以往是我糊涂,对不住小娘子,小娘子大人有大量,就原谅了我这不长进的吧!如今我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