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吧。好好的大男人,仕途也通达,难道还能打光棍不成!”
耿夫人转过头来,迟迟望了她一眼,“母亲,西华老家的女孩儿,和上京贵女能是一样的吗?什么簪缨门户,老家有五品以上的官员吗?要不就是做买卖的商户,钱是有些,出身低微上不得台面,要是拿来和郡主比……母亲,您老不觉得难堪吗?”
一个做娘的,看着儿子婚姻前途尽毁,怎么能不痛断肝肠!原本竞成有大好的将来,娶得开阳郡主,魏国公自然拉这妹婿一把,万一押注押得好,日后水涨船高,成就必定高过他父亲。
现在呢,彻底混成了糊家雀儿,和个通房女使见天厮混在一起,纵是个好好的人,也彻底被带坏了。
耿太夫人脸上不是颜色,她自然知道老家的女孩儿不能和郡主比,可如今郡主不肯嫁了,又有什么办法!活人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,实在没有盐,卤不也好吗,还挑剔那么多干嘛!
最后婆媳俩各自沉着脸进了家门,分道扬镳连招呼都不曾打一个。
跟去的仆妇安顿好一切后,便要各司其职,姓汪的嬷嬷前脚刚迈入二门,后脚就被人请进了徐香凝的小院。
徐香凝坐在门前太阳照得见的一小片光带里,见人进来忙站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