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好?”
看着小东西脸上通红,一双杏眼含情,容远轻声咳嗽:“好。”
“我想啊……”
容远把她的嘴再次堵住,不能让她说,她说的那些话都听不得。
这人怎么不让她说完,被放开之后庄玲玲继续:“我们可以借当地的特产科教片,学习里面的一举一动……”
“庄玲玲,你什么时候能正经一点?”她永远会荼毒他的耳朵,老是张嘴就来,回来没听见,现在在严打,看那个东西就是流氓罪,要判刑的。
“你的意思,我们以后正正经经用一种姿势,生了娃就分床睡?”庄玲玲装出一副懵懂的样儿挠头,不让她说,她非要把话说完。
容远站起来摇头,拉开门站在门口:“你说的话,我记住了!”
等他出去了,庄玲玲才回味过来,他的这个记住了几个意思?是记住前面的特产科教片呢?还是以后认认真真传统对待?
搞不懂,真的搞不懂,那就不搞了睡觉了。一觉睡到天亮,露台上的麻雀叫醒了她。
跟闵玉仪打了个电话,闵玉仪在那里哇哇叫,说什么让人专门去把眼镜店的技工师傅给找来,连夜赶制,总算是派人一早送到机场,任务是完成了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