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“你自己跟他说?”邹壁君跟庄玲玲说。
“好的。”
蔺老爷子接起了电话:“玲玲吗?”
“老先生您好!”
“阿远在吗?”
“他去洗澡了,我们刚刚晨跑结束。听邹阿姨说了基本情况。无功不受禄,免费的往往是最昂贵的。您的好意我们心领,却不能领受。”
庄玲玲虽然拒绝了他,但是口气非常客气,倒是让原本悬着一颗心的蔺老爷子,略微松了口气。
“玲玲啊!也是实在是遇到了艰难之处,想要借助你和小远地力量度过这个危机。”
庄玲玲叹息:“老爷子,有些话到这个时候,我已经不便多说了。”
蔺老爷子不得不低头:“当年你和小远全然都是肺腑之言,可惜嘉旭和金生刚愎自用,没有听进去,错失良机。”
“事已至此,千金难买后悔药。而且也是不巧,刚好遇到行业寒冬,希腊船运大亨……”庄玲玲还举例其他船运大亨遇到的问题,最后说一句废话,“您这个年纪历经风雨,相信有您在,弘熙能度过危机。”
听到这样的话,蔺老爷子知道庄玲玲是在婉拒他了,此刻还有什么面子里子?他近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