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容先生年纪轻轻已经深谙投资之道,出手都精准无比。”
“不过是顺应趋势而已。不与大趋势做对,基本上不会出错。而且投资就是投人,我的合作伙伴都很出色。”庄玲玲心里十分介意古太太刚才说蔺毓彤的话,她对古先生说,“比如,给我做这件晚礼服的邹壁君女士,她出身在时装世家,留过洋,欣赏水准相当高,她为女儿创立的品牌,我第一次来港城的时候,就吸引了我。所以当她遇到资金问题的时候,我给她找了资源,投了她的公司。”
“对,我记得今年年头吧?都以为那家工厂要倒闭了,后来你帮她拉来了投资?”
“那要谢谢马克,是马克的朋友。”
“现在邹壁君的经营状况怎么样呢?”秦永年问。
“秦先生不知道?这家服装厂可是当年蔺家的呀!”
他们当然不太清楚,当时借着闹事,庄玲玲让邹壁君趁着这个机会,把跟蔺家勾勾搭搭的人全部给弄走了。留下的人要么是邹家的老人,要么是感觉这个大少奶奶比蔺家靠谱的人。
“我并不多过问这些事,毕竟她已经跟我舅兄离婚了。”
“当时蔺家的纺织厂做内部交易把一大堆胡乱生产的布料卖给她厂里,原本要五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