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柜姐这才恍然:“你不是何太太家的佣人吗?”
“我怎么是佣人?”陈雅茹被惊到了,声音不禁有些大。
大陆的口音和这样的穿着,让见惯贵妇的柜姐很不舒服,斜着眼带着轻蔑的眼神:“你身上不是穿着蔺家的衣服,何太太是蔺家的小姐,所以我以为你是蔺家的佣人啦!”
陈雅茹气到了,此刻另外一个柜姐过来,把那个对着之前那个女人点头哈腰的柜姐替下,她笑着问陈雅茹:“小姐,你是来买包的吗?”
虽然国语不标准,但是态度却是非常好。
陈雅茹想要知道这里的消费水平,反正看看总归没事的喽,她点头:“嗯。”
“请问您的预算是多少呢?”
“预算?”
“是啊!刚才何太太那个包将近三万块哦!你不给预算,我们不好给你推荐呢!我们这里呢,价格最低的三千多港币,最高的十来万。再贵的也有,可能就要预定了喔!”柜姐笑着说,“你说个价位咯,我好给你推。”
一个包最低三千多港币?陈雅茹恨不能落荒而逃,走出这个店铺,方向错了,穿过去就是一家珠宝店,橱窗里展示的一挂项链,就是她早上看电视的时候,看见蔺嘉旭手挽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