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玲玲,晚安!”
庄玲玲沾着枕头就睡,睡得那个香,突然听见:“玲玲,玲玲!”
庄玲玲揉了揉眼,看见蕴佳在自己面前:“蕴佳,怎么了?”
“你听?隔壁好像在打人。”蕴佳指了指墙壁。
“听错了吧?咱们隔壁不是壮壮和阿远吗?”庄玲玲继续钻进被子里。
“不是啊!是这边,你听啊!”蕴佳拉着她。
庄玲玲无奈只能坐起来,夜深人静,又是二十多层的高楼,床头柜上的钟显示现在是凌晨一点半,隔壁还真有声音,蕴佳跟她说:“是不是,有人在打女人。”
庄玲玲揉了揉眼睛,这个?她该怎么跟蕴佳说呢?
“这个可能是人家夫妻吵架,床头吵,床尾和呢!”
“哪有啊!你听,多难受啊!”蕴佳扯着庄玲玲。
庄玲玲无奈地问她:“妹子,你说说,你想怎么办?”
“你不知道已经快一个钟头了,这样下去不会被打死吧?明天我们隔壁发生命案,我会吓死的呀!”蕴佳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儿。
庄玲玲很难告诉她,这是高尔夫球都能不走寻常路的港城,可她要是问高尔夫球能走什么路?岂不是自己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