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玲玲,你倒是说说,想要探讨什么?”
“李清照和辛弃疾两位,哪一位是豪放派,哪一位是婉约派?”
这算是问题?不是早有定义?他笑着说:“自然是辛幼安是豪放派,李易安是婉约派。”
“辛幼安的‘欲说还休,欲说还休,却道天凉好个秋!’是个什么意思?”
季允晟笑着说:“他被弹劾去职,眼看国事日非,他却无能为力,心中烦闷,不得排遣,千言万语,终究不过一句‘天凉好个秋!’”
“也就是牢骚一大堆,最后屁都没放。”庄玲玲这么说,坐在她身边的容远轻轻踢了她一脚。
庄玲玲瞪他,容远:“别太粗俗了。”
“这一声‘天凉好个秋!’看似未言,却道尽悲凉。”季允晟何尝不是如此,此刻回望年少之时,当时的离愁别绪,在后来漫长岁月里,才知那不过是少年强说愁,今日不言,心上却早已千疮百孔。
庄玲玲又说:“那我们来聊聊易安的词‘晚来一阵风兼雨,洗尽炎光。理罢笙簧,却对菱花淡淡妆。绛绡缕薄冰肌莹,雪腻酥香。笑语檀郎:今夜纱厨枕簟凉。’这又是什么个意思?”
这?这首词很有名,也很好回答,但是在小辈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