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晚饭,容远送陈玲玲回去,以前虽说天天在一起,自己那颗心患得患失,想要说,又怕陈玲玲认为都是奶奶养的孩子,只想做兄妹。
现在看来自己真的多虑了,玲玲可从来没认过自己这个哥哥。
两人乘着公交车,容远一直看着她笑,陈玲玲被他个神经病看得脸渐渐烧了起来,一直以来自诩为皮厚堪比城墙,还是那种有瓮城的城墙,居然会脸红,居然会心跳加速。
不过三站路,两人下车,陈玲玲跟他说:“你回去吧!”
“送你进去。”
“你难道还要十八相送?”推着他,让他转身。
“说起十八相送,你还跟人弹《梁祝》了。”他话里有些醋意。
“容远,难道我跟人不能进行团队合作了?”
“可以是可以,以后可以弹《友谊天长地久》,对不对?”
陈玲玲:“……”这个想法还真让她无话可说。
“已经到校门口了,你可以回去了。”
“我送你进去。”某人执意如此,陈玲玲只能勉为其难。
两人走在昏黄的路灯下,影子被拉长,他们在一起走有多久了?至于这么腻腻歪歪的吗?
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