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玲玲听他又是一个“哦”,再没有下文了。
吃过饭,不再闲聊,容远收起心神,两人把剩下的资料看完,奶奶也就回来了。
“阿远,今天不太高兴?”吃晚饭的时候奶奶问。
“资料太多,看得太累?”
“阿远,那就早点休息,学校里都是厉害的孩子,你也不要太拼,还是要注意劳逸结合。”奶奶过去跟容远说,“你还是个孩子,慢慢来知道不?”
“嗯!”容远和壮壮一起睡,蕴佳睡在耳房。
陈玲玲和奶奶躺在一起,奶奶问陈玲玲:“你知道阿远最近有什么事吗?”
“刚刚开学能有什么事?”
“小家伙什么事都喜欢闷在心里。”
“那就闷死他。”陈玲玲笑着说侧身闭眼,一天下来高强度用脑,很累,不过这些东西能够通过蒋教授给到大领导,多累都值得了。
许清璇看着陈玲玲轻微地打着小呼噜。
十七八岁的年纪,少男少女的情怀,许清璇仰头看着头顶的灯,白炽灯上一圈光晕,穿着白色连衣裙的自己,和等在校门口那个跟自己说要出去留洋的少年。
到后来,少年成了青年,那一次,她希望他能留下,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