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来,书桌上放着葛家康没有翻开的材料。
葛家康慌忙走过去,要翻出材料,手背划拉在玻璃上,鲜血涌出。
他挪开鲜血滴落的手,另外一只手,去拿出资料,甩开上面的碎玻璃。
洪淑芬看着男人鲜血滴在地毯上,心疼:“怎么样,我去叫……”
老爷子已经拉开门去叫了服务员,服务员拿了碘酒和纱布过来,看着里面一片狼藉,领导手上血淋淋。
葛家康看了一眼服务员:“叫人来打扫。”
洪淑芬要给葛家康包扎,葛家康退后一步不让她触碰,这个动作让洪淑芬感受到了屈辱,莫名其妙地离婚,他怎么能这样?
洪淑芬喉咙口被塞了棉花似的难受,她泣不成声却声音中透着狂怒:“葛家康,你休想离婚。”
老爷子给女婿擦了药,扎了伤口,一把拉住洪淑芬:“走了!给我回去!”
洪淑芬被老爷子拉走,服务员来打扫,招待所负责人过来说:“葛主任,要不换一间?”
葛家康点了点头,收拾了东西,换了一间。
这里只余下满地狼藉,叙述着刚才的激烈。
而被拖出招待所的洪淑芬,踢打着自己的爸爸:“你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