酌再三的片段,很多拉拉杂杂的小事,不值得一提。
许奶奶不可能把她常年给大家做围兜,做衣服,带个孩子,冬天了怕孩子们摔倒出来扫雪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给说上。
而村民们却是事无巨细都倒豆子一样倒出来,董书记补充材料一条一条地记下,写了一页又一页的纸。
等村民们说完,已经下午三点,换了衣服的容远,坐下来作为被许奶奶收养的孩子说起了自己自身的经历,从奶奶下放,住到他家,到他妈妈生病,奶奶帮着他一起照顾妈妈,他说:“我妈临终的时候跟我说:‘不管别人怎么看你奶奶,说她是什么,你永远不能与奶奶划清界限,你一定要给奶奶养老送终,她是个好人。’那时候是一九七二年。”
陈玲玲也进屋去把烈士证和军功章拿出来,坐在董书记身边娓娓道来,外公和许清璇的革命友谊,许清璇对妈妈的养育之恩,她记忆中七十年代初期,妈妈一直在收集奶奶的资料,为奶奶喊冤。她听电台里分析出来现在有这个机会,所以回来想要完成母亲的遗愿。
听到这里大队书记说:“我们这里都挺喜欢许老师的,所以安排她去小学教书。除了刚开始来的时候,我们不了解她的为人曾经斗过几场,后来就没有斗过,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