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 死活不肯让人吃,偷吃的还要罚去清扫整个山门, 我蹲守了半个月, 才逮住机会偷偷摘了一枝。”
天祁看了眼白霜, 又看了看景琛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偏偏景琛一点都没察觉到他的异样,依旧说个没完:“如今看来,在灵台上的赌局赌圣主是第一个沉不住气的人都赢了!”
天祁抱着手臂,他在长宁宗用金藤淬炼肉身许久, 身上的肌肉块越发虬结, 健壮威武地仿佛能把人硬生生撕开。
他没有说话,只是环视了一眼周围,同样嶙峋山石后起码躲了十几个像他们一样偷窥的修士,还有两个正两眼放光地在灵台上奋笔疾书, 看来很快就会有一篇新的热帖即将诞生。
天祁对长宁宗的吃瓜风气只能无奈摇头,他只好摆出一副入乡随俗的架势和景琛交流:“你那赌的谁?”
“星辰寺那位。”
“太离谱了,谁都会沉不住气,但是那人决不可能!”
景琛摇头:“赔率高,搏一搏,试问谁能抵挡这种诱惑?”
“反正最后只能庄家赚个盆满钵满。”
“听说我们峰主充当庄家在里边掺和了一脚,那他可开心坏了!”
“嘘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