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缕魂魄所化的凡人,我见他便想起敖乌,慰我怀念。但是对于林阿白来说,他自从出生以来十八载都是林阿白,将其他的一些东西强加给他,对他来说难免不公平。”
长宁宗主细想她的话,这才意识到她似乎从未将林阿白等同于敖乌,亦或者将林阿白称呼为敖乌转世,甚至在将林阿白接来长宁宗之后,也妥帖地照顾着他的情绪。
长宁宗主对此虽然不能彻底认同,但也知道这些都是白霜性格使然,便点头称是,同时抛出难题:“那鬼离那边?”
他们老祖宗虽然可以把敖乌和林阿白分开对待,但是那位魔窟之主却并非如此,甚至于他对这个少年姓甚名谁根本毫无兴趣,他唯一想做的事情,就是取出林阿白的神魂安置在敖乌的肉身之中,实现敖乌的起死回生。
对于一个疯狂的父亲来说,什么公平不公平都不在他的考量范围,他眼中只有自己的儿子。
想起这位魔窟故友,白霜也有些头疼:“此事我会想办法的。”
白霜和长宁宗主继续聊着天渐行渐远。
他们身后走过的小径上,白衣如雪的少年慢慢显露身形,他攥着手里的一片障叶,脸色明显越发苍白。
许久之后,他眼神才微微动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