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她眼前出现一双脏污且伤痕累累的赤足,那赤足停顿片刻,她的衣领被人拽起,直接将她拖出了最后一步尸瘴地。
花怨晚咳嗽着道了声谢,她勉强侧头看了他一眼,一种危险的感觉浮上心头:“……你为何一点事都没有。”
他刚刚走进这片尸瘴的时候,脸色还略微带些青白,如今却早就恢复了玉白色,仿佛刚刚所见只是花怨晚的错觉。
那人看她一眼:“以前有人告诉我,做人总要适当伪装的。”
“那你伪装自己是想做什么?”花怨晚握紧了手腕上的玉珠。
“我并非为你而来,不必防备。”男子说,“我已该走了。”
花怨晚痛苦皱眉,她萎靡在地,眉眼幽幽,满身风情,覆盖着红衣的脖颈和手腕像是刚出水的嫩藕。
男子却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,为避嫌反而背过身,他继续说:“你半个时辰后会恢复。小瞎子劝你的其实有道理,你不妨听听。”
小瞎子?白霜?她劝了什么?
劝她少杀生吗?笑话!修真本就是逆天而行,些许杀孽又算得了什么。
男子也并未再说什么,转身重新返回了尸瘴中。
花怨晚此刻自然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