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誉了。”韶音击出一球,抬起眼睛,笑眯眯地看向闻意朗,眼神带了点暧昧,“可能是有白先生这样优秀的人在身边看着,我总不好打得太难看。”
又来。
她又用这种不正经的眼神看他。
闻意朗努力不让自己露出异样,将后背上攀爬的麻酥酥的异样感忽视,说道:“你打得很好。”
再露骨的话,他说不出口。
但是一场球打下来,他还是说了不少低调的、隐蔽的、充满夸赞与欣赏的话。
韶音被他逗得直笑。
她笑起来时,眼睛亮晶晶的,像是铺满了碎钻。脸上充满神采,简直让闻意朗无法直视,只想到一个词——光芒四射。
一开始,他刻意让自己说些讨好她的话。到后来,看着她开心的样子,那些话不知不觉就流露出来。
她笑得越开心,看他的眼神越明亮,他说出那些话就更容易。
直到最后,他自己的嘴角都情不自禁地扬起。
两人打完一场,坐在休息区喝酒时,闻意朗在玻璃杯光滑的壁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。熟悉的脸上,带着不熟悉的笑容,那是一种被称作“开心”的表情,令他看上去都显得陌生起来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