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值钱的。他如果摔坏了,再买一部新的,又要花几百块。
他狠狠咬着牙,用力攥着手机,一张俊脸绷得紧紧的,近乎扭曲了。
良久,缓缓收起怒气,将手机揣进口袋里。
脸色仍是铁青的。
“咦,他没有给你打电话。”灰总将这一幕汇报给韶音,好奇地道。
韶音正在涂指甲,坐在明亮的落地窗前,身前干净明亮的小几上摆着满满的指甲油。
她伸着手,由对面帅气的男孩子小心翼翼地给她涂指甲油。
“因为我上次拒绝他了。”韶音一边对着太阳看自己涂好的那只手,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。
邵子秋知道她不会管。
他不想自取其辱,所以索性不找她求助。
第二天下午,他往背包里塞了过敏药,又去学校超市里买了一块花生糖,就坐公交出发了。
路上,他脸色沉着。
手不自觉摸着口袋位置,那里放着他刚买的花生糖。
邵子秋对花生过敏。他打算好了,如果对方意图不轨,他抗衡不了资本,起码可以保住自己。
一旦察觉不对,他就把花生糖吃掉。
他打算得很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