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门,慢慢走近,在他对面坐了下来。
好一会儿,她才说道:“傅时音给我打电话了。”
喝酒的动作一顿,牧月霖将酒瓶放下来,紧紧握在手里。过了一会儿,他淡淡地道:“哦。说了什么?”
“她说,将你还给我。”乔云梦心情复杂地看着他说。
牧月霖闻言,沉默片刻,笑了笑,闭上眼睛,仰起头继续喝酒。
“你别喝了!”乔云梦看不过,倾身上前,夺过他手里的酒瓶,“你只有一颗肾了!你不能喝酒!”
寂静。
房间里骤然陷入死寂。
“我不是……”乔云梦说完就后悔了,恨不得咬自己的舌头。
但牧月霖怔了怔,却是点点头:“对,我不能喝酒。”
他呆呆的,眼神没有焦点,坐在那里,像一个迷路的小孩,不知道何去何从。
心里酸涩得难受,乔云梦想说点什么,可是喉咙又堵得难受。
她看着他颓废的样子,实在是难受得想哭,索性一句话也不说,仰头喝起酒来。
咕咚咕咚。
辛辣的酒液灌入喉咙,终于将她的眼泪激了出来:“我恨她。”
她恨傅时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