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做什么?我又不是小孩子!你老是这样,我以为你在监视我!我又没出去找野男人!”
他一个字都还没说,她噼里啪啦说一堆,说完就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,除了吃饭时间就不出来,逼着他去上班。
而就在牧月霖上班后,韶音就一个人在家玩。看看书,打打游戏,养养花,跟老太太学学煲汤,慰劳下在外辛苦赚钱的犬犬。
并且,偶尔“失明”一下,把胳膊上或腿上,磕出不明显,但稍微留心就能看出来的淤青。
这些淤青,没有逃过牧月霖的眼睛。
不仅因为他细心,还因为他在别墅里安装了摄像头——他怎么可能放心她一个人在家?
他难过在心里,并没有在她面前表现出来。他知道她为什么瞒着,因为她很害怕,任谁的身体屡屡出现状况,都会害怕的。而且,她一定是体贴他,不想总是给他添麻烦。
牧月霖见她粉饰太平,就也跟着装作若无其事。她现在在他眼中,是非常脆弱的,他唯恐自己稍稍不慎,就将她脆弱的平衡打破,令她出现之前那样疯狂又激烈的状态。
他开始频频翻动她的病例,并寻找全世界跟她有过相似经历和病情体现的案例,苦苦思索治好她的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