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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就是他死了。
假如他活着,她会回报他的。
“是。”靳少寒缓缓点头。
可能是室内的光线太过明亮,他只觉阴冷黑暗的心中仿佛透进来一丝光亮。
那些不平的浪潮,逐渐变得激烈,他不知不觉抿起唇,因为过于用力,唇上愈发没有血色。
“真好。”他忽然全身放松,缓缓笑了起来,看着她的目光仍然清冷,但又有些许跳跃的快活,“我以为变成你这样,会忘记仇恨。”
也忘记报复。
那是他所不能接受的。
靳少寒觉得,忘记仇恨的人,是伪君子,是懦夫,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疯子,简直不可理喻。
“中午了,要吃饭吗?”韶音看了看窗外,正午的太阳,开始变得炽热浓烈,正常人都不会想要走在大太阳下面,但是像他们这样生长在阴暗中的人,在厌恶抵触之余,又忍不住有一丝丝向往,“一起去吃?”
她口吻很平淡,很自然,好像邀请他一起吃饭,是一件自然到不能更自然的事。
犹豫了下,靳少寒点点头:“好。”
两人下了楼,锁了画室的门,找地方吃饭了。
靳少寒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