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早,韶音和赵希文一前一后下楼。坐在餐桌边,等着佣人端来早饭。
赵希文的早饭和之前没有区别,但是放在韶音面前的早饭,则变了花样。细腻香浓的豆浆,炸得外焦里嫩的油条,一只只饱满白嫩的小笼包。
小笼包的香气有些霸道,让坐在对面的赵希文连连看过来几眼。
但他只是面露诧异,却什么也没有问,仍旧吃着寡淡的面包和牛奶。
韶音本想客气一句“吃吗”,见他如此冷淡,顿时打消了念头。兀自喝着豆浆,夹起一只只可以一口吞掉的小笼包,吃得享受极了。
吃过早饭,赵希文如往常道:“我走了。”
“嗯。”韶音坐在餐桌前喝茶,闻言抬起眼睛,轻轻颔首。
他话少,她可以比他更少。
赵希文终于察觉出哪里不对。妻子似乎话变少了。今早在餐桌上,格外的安静。
但他也没有说什么。收回目光,准时在八点钟时出门了。
韶音等他的车子驶出别墅,才看向二楼,招招手:“下来吧。”
岑蔓已经起了。
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好,于是像昨天那样,躲在栏杆后面。
听到韶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