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愿意相信。但是,她又没理由骗他。她巴不得留下他,如果把他的伤势说得严重些,她只会更愿意。
所以,应该就只是骨裂而已。萧寒煜这样想道,伸手轻覆肋间,暗道,骨裂可真痛。
这一晚,萧寒煜痛得几乎没睡着。加上后半夜下了雨,淅淅沥沥的,更是吵人安眠。
等到次日,他精神疲惫,愈发觉得身上疼痛难忍——这是必然的,皮肉伤往往是过后几日才痛得厉害。
他痛得连拿起筷子都吃力,一顿饭吃下来,整个人冷汗淋漓。这疼痛压过了肋骨断掉的痛楚,对比下来,似乎骨头伤轻了些,也愈发印证了他只是骨裂而已。
饭后,他哪里也没去,就待在客房里看书。
街上没什么好逛的,肃城比起汉城来,还是要荒凉上不少。而他想知道的,也只有那封密信的下落,因此就待在屋子里,等着手下回来。
他想清净一点,但韶音可不放过他。
“在看什么书?”穿着一身明艳紫色长裙的女子,笑容灿烂,大步走进来,“是教人如何哄妻子开心的吗?”
根本不是。
萧寒煜将书一合,扔在桌上,眼底淡淡厌恶,看过去道:“来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