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年人的智商和见识都让他明白,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,是什么样的状况。
她一早就说过,舔到最后,一无所有。也一早就说过,她不爱他,也不会给他名分。
甚至那天,他提出转正,她还拒绝他了。
他们之间,什么都不算,也什么都不是。她甚至没有对他承诺过什么,就算做出这种事,他也没有立场指责她什么。
“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?”他红着眼睛看着她,手掌紧紧攥着那张薄薄的卡片,用力大到几乎把掌心割破。
灰总有些不忍看了,别过脸去。
韶音抿了抿唇,回答道:“没有,你很好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——”他的声音一下子拔高,充满了委屈,随即又被他掐断,改问道:“你还是喜欢他,是不是?!”
韶音实话实说:“我已经不喜欢他了。”
“那为什么?”
“我只是不甘心。”
曾经那么爱的人,说分手就分手,还是先劈腿再分手,拿“你根本不了解我”“你不是真的爱我”当借口。
他在她面前,毫不掩饰地维护另一个女孩。
他宁可拿出一百个亿,也要跟她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