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近在咫尺的眼睛谴责的瞪着他。
沉沉的笑声自喉咙间滚出,迟九渊将陶苒抱起来旋身抵在休息室的门上,呼吸灼.热的继续亲吻。
陶苒抓着他肩膀的指节都泛起了白色,细微的回应很快淹没在对方的凶狠攻势里,他察觉到迟九渊还是不高兴,挣扎出一丝间隙,气息不稳的问:“还不消气呀,醋劲儿好大呀迟哥,我都不记得他了……”
“不是因为那破兔子……”迟九渊俯身,一口咬住他的耳垂,牙尖细细的磨了一下那块软肉,在陶苒的颤栗中又安抚的舔了一下。
他在陶苒耳边问:“是哪只手?”
陶苒深吸口气,就知道糊弄不过去,于是抬手圈着迟九渊的脖子,如实说:“是左手,不过我是棵树呀,后面就又长好了……所以你以后对我的左手好点,少用点行吗?”
迟九渊不理他的插科打诨,把那只手拉下来,目光珍重的看过每一根修长的手指和手背上隐隐的血管。
“疼吗?”他问。
陶苒眼睛狡黠的一转,“不疼!”
“说谎。”迟九渊拆穿他,低头在他手背上落下一个柔软的吻,然后羽毛般又吻过他的指节、掌心和手腕。
唇摩挲着手腕处薄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