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竟坐了个神族的殿下……
陶苒惊讶的抓紧了马鞍,却在转瞬间想通了一件事。
迟九渊是神族的殿下,还是个有战功在身的殿下,除了他那身为帝君的爹,谁敢动他的神骨,谁又能让他在被围攻时孤立无援?
陶苒没有父母,也不会有小孩,一棵树对繁衍的本能就是开花结果,亲情对他来说大概是个世纪谜题。
毕竟他每年送“孩子”送到手软。
反正他也没有亲人,不必懂血脉亲情是何物,只是偶尔也有点羡慕。
不懂有不懂的好处,他当年被自己一手带大的徒弟背叛,连愤怒都是模模糊糊的,时间一长,都想不起来那白眼狼的模样了。
懂,才会难过。
陶苒胸口有些滞闷,嗓子里也像塞了一团棉花一样,他抓住迟九渊的手腕,传音给迟九渊。
“你还恨他们吗?你要是还不解气,改天我们去天界走一趟,把当年参与的人,都揪出来打一顿!”
小樱桃咬牙切齿的。
迟九渊笑了笑,脸颊蹭了蹭他的耳朵,“围攻我的大部分是快要寂灭的神族,已经死的差不多了。”
一半死在他剑下,另一半大抵也没找到合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