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带一松,他那件顺滑的玄色长袍立刻就松散开了,极高又挺拔的身形让原本宽敞的浴室霎时逼仄,陶苒甚至闻到了一点迟九渊身上的味道。
说不出来具体是什么样的味道,像冰封千里的雪原上,岩石缝隙里挣扎生长的青苔,有些清苦的植物气息。
陶苒觉得挺好闻的,但他再闻下去迟九渊就要把衣服脱下来了,这要是换了别人,陶苒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,毕竟都是男妖。
但这是一条龙,尽管龙先生自称修无情道,可多年做人经验告诉陶苒,你不要听一个人说了什么,而是看他做了什么。
迟九渊说:我是条龙,修无情道。
迟九渊做:结界里先扒了陶苒的法衣,这会儿又把他自己的衣服给脱了……
打咩,打咩。
陶苒心里已经在迟九渊头顶画了个大大的叉,“唰”的抬手捂住眼睛,很有原则的从指缝里偷看了两眼,“那你泡吧,我不奉陪了!”
小树妖转身走了,还给迟九渊带上了门。
浴室里只剩下迟九渊一人,他静默的垂首站了一会儿,确认陶苒化形后把自己插.进了花盆里,那个画在花盆底下的微型阵法开始运转……
他把腰带扣回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