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,季澄风与他交换了一个眼神,很快带着人告辞离开。
两人走后,骆云洲从半开的门口探进一个脑袋,确认只有傅星澜一个人在屋内,才溜溜达达走了进来。
骆云洲皱着鼻子嗅了嗅空气里残留的信息素,啧啧道:澄风受什么刺激了,这地盘标的怎么?顾博士身上都是澄风那小子的味道,你别告诉我你没闻到。
傅星澜嗤笑一声:当然闻到了,否则我早八百年就把他轰出去了。又哪里还会让他有机会知道自己躁郁症的情况,更不可能让他接触潮汐一分一毫。
傅星澜回头看了他一眼:我就是看不惯wd那家伙磨磨蹭蹭的,这么多天过去了,连句话都不跟人家多说,临时标记都要淡没了。
骆云洲笑笑:你以为谁都跟我俩似的没脸没皮?
季澄风这人,心思缜密,考虑周全,常年负责将过于急躁的傅星澜从冲动的悬崖边拉回来,却也因此考虑得更多。
傅星澜撇撇嘴:我之前还当这俩人你情我愿,这两天看wd忙得脚不沾地,把人顾教授扔沈砚那就不管了,昨天就顺口问了一句。
结果季澄风垂着眸子说顾晏之醉心研究,对我多半没有那个意思,而他完全是趁人之危,才会在研究所里标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