裂,当时还不算明显的掐痕此时泛出了斑驳的紫色,显得有些狰狞。
骆云洲嚯地就怒了:操!是哪个王八蛋弄的?!是不是当时机场那群记者?!让我查出来都有些什么人
不是,没有。沈砚一把捂住他的嘴,安静一点,吵得我脑袋疼。
骆云洲就这么被他一只手镇压,瞬间不吭声了。
片刻后,骆云洲像是拿他没办法似的叹了口气,又低声在他耳畔道:等结束之后我送你回去。
沈砚难得没有反驳,淡淡应了声:好。
没过多久,傅星澜和潮汐分别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从两边入场。
两人坐在审判官两侧的席位上,位置前面还有木质的栅栏,骆云洲忍不住嗤笑:怎么看着跟被王母狠心分开的牛郎织女似的。
比起他的放松,沈砚明显更加担忧毕竟解药只是缓解了mk药剂对傅星澜的影响,可在被影响前,他原本的指标值就不算低。
沈砚皱着眉头:元帅到底是怎么想的?现在就急着参加审查,万一情绪失控,不是正中了那些人下怀吗?他的指标还没有恢复,要是有人口无遮拦说些什么侮辱潮汐的话
该奇怪的不是他为什么会想把人带回来骆云洲十分理解的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