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硬跟上来的时候,傅星澜反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。
所有人尚且清醒的人都吓得大气不敢出,生怕他们元帅大人下一秒就彻底失去理智,当场扭断沈医官的脖子。
傅星澜喘着粗气顿了几秒,额角的青筋因为竭力克制而一根根暴突起来,终究还是颤抖着松开了手。
沈砚来不及松口气,飞速跟上车连接检测仪器,转头给他打了一针镇定药剂:你忍住,千万不要回应信息素,如果你也在这时候进入发情期,才是真的陷他于危险。
傅星澜闷应一声:嗯。
警报声几乎在他打开仪器的第一瞬就响彻了车厢,以至于沈砚不得不立刻又将仪器关闭,以避免对两人造成更多刺激。
潮汐已经进入了发情期,哪怕药物造成的强制发情不会像正常发情期那般持续一周,少说也要有个一天时间,以傅星澜的身份,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不能放他俩随便找个地方解决问题。
万一有人趁机偷袭出点什么事,或者有不怕死的家伙被发情期oga的信息素引来,傅星澜在混乱中一个失控,再把潮汐弄出点什么事
别说以后还有没有希望治疗躁郁症,傅星澜多半当场就直接疯魔了。
潮汐太难受,沈砚怕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