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的新闻,尽职尽责地先查看了一遍他的各项监测指标,确定都在警戒线以下,又将具体数据传回了医疗部用于之后分析,这才在元帅大人的催促下,转头给床上明显惨遭蹂|躏过的男生做细致检查。
傅星澜看着他掀开薄被,没来由就一阵不舒服。
好在医官很快戴上了一次性手套,傅星澜这才把伸出去一半想要制止的手勉强收了回去。
他皱眉看了一阵,到底还是忍不住开口:你动作轻一点,别吵醒他。
医官名叫沈砚,已经跟了他近六年时间,算是最亲近的心腹之一。
他也没那么多顾忌,动作顿了顿,冷静开口:您昨晚要是动作轻一点,他现在大概也不需要做这些检查了。
傅星澜难得被怼得没话可说,默默闭嘴:
屋内的通风系统刚刚打开,空气里还残留着昨晚的信息素味。
傅星澜下意识在气味尚未消散前做了个深呼吸,继而才瞬间反应过来,微微一滞。
气味其实是很难用语言描述出来的,特别是当两人的味道和原本屋内的各种其他气味混杂在一起后,其实并不算好闻。
但不知道是不是那99的契合度作祟,傅星澜就是能从那混杂味道中闻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