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母……”
“原还想差人去你府中瞧一瞧你,不想你今日竟也来上朝。”
“劳圣上挂心,臣铭感五内……”声音低沉却有些漂浮,好似还不曾从昨日的噩耗中走出。
文宗倒并无见怪,正是戚戚哀哀之际,倏地便转了话头。
“你准备何时动身?”
言讫,李云辞身形一动都不曾,好似半点都不为才刚文宗之言感到惊讶,“因着家母还在等着下葬,故而不敢耽搁,府内已然在收拾,至晚,明日午后出发。”
文宗闻言,微微颔首,“既如此,朕也不留你了,只这一路,万自珍重才是。”
说罢,便见文宗朝一旁的内侍监挥了挥手。
不多时,便见两个内侍监拿了一壶酒水出来,端至李云辞身前。
李云辞见状,只神色如常得掀了眼尾将那酒壶打量了一眼,随即复垂首不语。
那厢圣上从殿上的龙椅之上起身,步履蹒跚得下了台阶,行至李云辞跟前,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眸中皆是难言的痛色。
“明日你走,朕也不便再留你,今日这一盏,全当为你送行了。”
闻言,李云辞复顿首,“多谢圣上。”
内侍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