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意,竟还煞有兴致地抬手至身侧比了比,遂笑开。
“感念圣上多年器重,以身侍国,方能报之一二。”李云辞一字一顿。
文宗见状,不着痕迹得敛了唇边的笑意,“当真不想留在金陵城?”
“原想着,你在边关多年,受了这样多的苦……”
“臣,自幼便更好刀枪画戟兵书成阵,若是让臣来絮絮那之乎者也,当真是……”李云辞话还不曾说完,便佯装自嘲地摇了摇头。
“这般说来,倒是朕教你为难了。”话毕,竟微微开始咳嗽了起来。
一旁的内侍监忙上前去抚着文宗的胸口,李云辞心头一凛,“不敢,是臣有负于圣上的器重。”
不想文宗摆了摆手,倒似是力竭,只叹一声罢了。
李云辞闻言,心弦一拨,却还不及应,便听他轻启了唇口,嘶哑了声线道。
“你的王妃,原是皇后的侄女,你回金陵城那日,她亦去瞧过皇后……”
“皇后身子染恙,怕是时日无多,前几日来说与朕,只叹临了临了不舍这么一个侄女。”
“如今朕是拦不住你,不若将王妃暂且留下,于皇后宫中侍奉着,常伴于皇后身侧,也算对皇后的病情有所助益。”